可她的轮椅还在沙发旁边。
他只是把她抱了出来。
其实两人的关系,只能说是一般,充其量也不过见过几面。
因为有一层身份关系,所以一开始看上去表面很熟,然而聊天聊崩了几次后,这几天都没怎么说话,算是半冷战的状态。
温思渺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她被他的态度搅得心烦意乱,想靠近他,却又始终无法说服自己。
席湛没有回房间。
他带着她,出了后门。
身后的酒味、烟味,像是被这样一层玻璃门隔绝在外,呼出的气体在玻璃门上凝成水雾,而后很快消散。
一阵风吹来,夹着冬夜的寒。
冷不丁地,温思渺打了个喷嚏。
她只穿着居家服,虽是加了一层绒,也扛不住这样的温度。
席湛把她放在了台阶上,解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寒风一下子驱散了不少。
他却只穿着一件单衣,隐约可以看见胸膛的轮廓。
温思渺的耳垂有些热。
不知是他外套传递的热度,还是别的东西。
他忽然道:“稍等。”
也不过是几分钟的功夫,他匆忙地推开门,出来时抱着一件羽绒外套,手里还拎着别的东西。
他又把羽绒外套披在了温思渺的身上。
小姑娘顿时被裹成了一个球。
温思渺面无表情地把上一件外套还给他。
三件外套都往她身上盖,他自己还穿着单衣,不觉得冷么?
什么人啊。
见她这样,席湛不由得弯了下唇,“妹妹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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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