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徽征的别墅装修的并不奢华,有些田园闲适的风格,客厅的挑空很高,屋顶挂着的却不是繁复的水晶灯,而是一个很简约的铁艺灯。
他似乎不喜欢看电视,原本的电视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油画,是近千年前的大师尤米萨的真迹《新世界》。
其他地方也尽显随性,完全没有权贵人家该有的样子。
霍瑾誉环顾了四周,这里的生活痕迹不多,没有佣人,冰箱里的食物也很少,没有新鲜食材都是速食。
“严徽征真的住这吗?”
江盛恺翻着茶几上的书和文件,听见霍瑾誉的疑问抬头。
“对,前些年刚搬进来时我来过一次,前段时间吃饭也聊过,他确实住这,没有人伺候,都是他自己一个人。”
霍瑾誉有些许的惊讶,以严徽征的身份,必然是从小锦衣玉食被人伺候惯了的,居然能适应一个人生活,这里一定有不能有除他以外任何人的理由。
江凡已经带着人上楼去看了,二楼只有一间书房两间客卧,一间主卧,江凡去了书房,让别人去卧室。
如果有任何计划或者线索,书房是最有可能藏匿的地方。
书房很大,三面都是书架,从古典名著到现代小说从经济学到人文历史年代种类跨越很大,摆放的也很整齐,江凡没有发现任何机关之类的东西。
桌面上的文件都是无关紧要的一些资料,这间竟房间里然没有电脑,不是被藏起来了就是真的没有,江凡翻遍了书房也没有笔记本电脑,只能暂时认为已经拿走了或是真的没有。
当然也没有有用的能知道何芊遥去了哪里的线索。
霍瑾誉和江盛恺从三楼下来,三人会和,都没有任何发现,好像严徽征只是在这里住,公司的资料都很少。
下到一楼的客厅,霍瑾誉的目光落在那幅油画上。
《新世界》中画的是推翻了原有秩序的人获得胜利后,构建了起来的人间盛景
霍瑾誉走近那幅画,这画的装裱极其繁杂,与整个室内格格不入,足见它多受重视。
他摸索着画框上的复杂装饰,手指忽然陷入一个凹槽,他稍稍用力,整幅画自己动起来。
霍瑾誉退后一步,画旋转上去,颠倒过来,原来的位置出现了一面墙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