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恺和江凡站在沙发附近， 同样震惊的看着墙上的照片。

上半部分的照片里都是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照片比较有年代感，不是很清晰，还夹杂着几张黑白照片，显然是女人小的时候。

下半部分的照片，是与女人极为较为的女孩从小到大的照片，但多数为偷拍，距离很远，还有几张一寸的证件照。

“严徽茗？”

江盛恺望着女人的照片不可置信，他只见过严徽茗几次，但是女人的容貌和气质让人很难忘记，他第一次见到何芊遥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眼熟，但气质和严徽茗有很大的不同，才没有认得出来。

“遥遥。”

霍瑾誉看的是何芊遥的照片，从她还是刚回走路的小孩子起就有照片，小丫头查到的背影也是严徽征，这就是锤死了抱走换掉遥遥的一定是他，而且他一直都知道遥遥在哪，但是从来没有告诉过殷家，更没有告诉过他的亲姐姐。

殷夫人承受着那么大的痛苦，他都没有说，为什么？对殷夫人心有仇恨？所以才把小丫头抱走换到何家？

“江总，严徽征和殷夫人有什么矛盾吗？”

江盛恺虽然和严徽征走的很近但并没有听说过严徽征和严徽茗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我不了解，严徽征从来没说过，但是提到严徽茗的时候他不像有仇恨的样子，更像是……怀念？”

江凡盯着何芊遥十四岁时在学校演讲的照片，他当时就在台下，照片里面只有一个背影，他和芊遥也算是一起拍过照了。他眼神向上看，淡漠且深谙。

“不是矛盾和仇恨，是爱。”

江盛恺从没想过能在性情冷漠的儿子口中听到“爱”这个字。

“为什么？”

江凡的目光稍稍柔和，他真想带走所有芊遥的照片，藏在他的卧室里。

“只有爱能把照片整理的这么整齐和完整，没有任何标记也没有任何痕迹。”

确实如此，如果有仇恨或者其他用途多少会划伤照片，也不会各个年龄段都有，更像是缅怀与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