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忙慌的管家截住了沈鹤辞的步子,“不好了,贺家的人闹上门来了。”
“什么?”
父子俩大惊失色,连忙赶去门房。
只见贺珍珍的父母兄弟已经在侯府门前撒起了泼,说永定侯逼迫贺珍珍委身于他。
如今东窗事发,永定侯却不管不顾,要求侯府给个说法。
贺家本就小门小户,靠着经商一家人才过了几天富足日子,办事儿根本不讲什么体面不体面,有哭的有闹的。
贺珍珍的娘更是一屁股坐在大门口又哭又唱。
侯府本就临街。
今日的事情又在城中传开,此时围了一大群人来看热闹。
永定侯瞧着眼前的情形,气地险些背过气去,张罗着就要找人把这些刁民赶走。
沈鹤辞忙拦住了他,“爹,事情已经很难看了,你若此时不处理好,便又要加上一条仗势欺人的名声。”
“那怎么办,就由着他们在这儿哭闹吗?”
今日的事情一波接一波,永定侯早已经方寸大乱,根本不知如何应对。
沈鹤辞皱眉思索,心里有些疑惑。
贺家在城郊,如何能这么快得了消息跑到侯府来?
而且……
他总觉得这件事儿好像哪里不大对。
就像是被人设计好的,一环套一环,将侯府整个都圈了进来。
“阿东,你去京兆尹找人,就说侯府有人闹事。”
沈鹤辞刚吩咐了一句,永定侯就急了,“报官做什么,这么丢人的事情咱们自己解决不成吗?”
永定侯此时可不想面对这些同僚的嘲笑。
“贺家人有备而来,若是不惊动府衙今日恐难以善了。”
沈鹤辞说完,主动上前跟贺家人作了一揖。
“今日之事实在复杂,在此处三言两语也说不明白什么,不如请诸位移步府内,咱们慢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