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什么都没追到。
云缚安被女医扶着出来的时候,陆谪正跟手下的人说话,瞧见她出来了,便先放下了话头,开始同她说话。
“娇娇。”陆谪小心翼翼将云缚安从女医手上接过来,“还疼吗?”
云缚安想起刚刚经历过的痛感,仍然忍不住心惊:“痛!”
陆谪这般不喜形于色的人果断皱起了眉头,十分心疼的模样:“我抱你回去。”
说着先将云缚安扶到椅子上,又拿出他让手下人买的新鲜出炉的,鸭蛋黄内馅的蟹壳黄。
酥脆掉屑,香极了。
云缚安果然高兴:“四哥哥,是蟹壳黄!”
用油纸干干净净地包着,味道四溢散开,闻着就让人嘴馋。
“好香呀!”云缚安小馋猫儿似的,顾不得烫,便拿起一个在手中,“哥哥,你知道吗?”
“出来的时候,我碰见莺莺啦!”
云缚安极少数是会有愿意同他分享快乐的时候,陆谪瞧着她小女儿般模样,忍不住问道:
“莺莺,是哪个莺莺?”
云缚安停下嘴,脸上还沾上了芝麻粒:“就是太师府的佘莺莺呀!哥哥你不知道吗?”
“上次我在苏府的宴会上还看见她了呢!”
“你们遇见都说了些什么?”陆谪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极快地锁定了目标。
太师府的佘莺莺,如果他手下的消息没错的话。
佘莺莺被自己的父亲逼着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佘太师从小训练佘莺莺,就是有朝一日,希望佘莺莺能够做自己的一把刀!
陆谪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也是巧合,手下刚好按照他的吩咐在调查朝中的官员。
太师府外放出来的消息是,佘莺莺的母亲,也就是佘太师的夫人,是病死的,调查的时候,便让人感觉到了奇怪,因为当年传出佘夫人生病的时候,太师府并没有派人请太医,而是直接让人去棺材铺定了棺材。
听太师府的年长的下人的陈词,似乎当时这位夫人只是得了风寒。
不仅佘太师没为她延请大夫,便是连药也未曾给这位夫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