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习惯一直没有改变,喜欢喝雨前翠,她也记得元国的故人喜欢君山银针,还是雨前龙井。
小食也常常都是元国的特色。
“虞卿?”云缚安好整以暇地瞧着虞卿,“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虞卿果然面色严肃:“请阁下给予在下一些证明。”
她心中是高兴的,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有些冒犯地提出了要求。
“你应该知道,纯正的南诏皇室血统,是打开和命令从龙卫的钥匙。”云缚安有些困倦,“或许,你想试验一下吗?”
听说花卫比起月卫而来,更加受到主人的重视。
是因为她们身上有可以证明主人血脉血统的重要容器,对于这些东西,云缚安也并不十分了解。
“确实。”虞卿从怀里掏出一个牡丹花盏来,只是这花,是闭合的花苞状态。
“这些年,在下去过很多地方,找到了很多的人,但是没有人有办法,将这花盏完完全全地打开。”虞卿低声解释道,“这个物件,是南诏皇室的圣物,背负着南诏先祖的期望,所以只有真正的南诏女君,才能使它绽放。”
这朵花与她腰上的无甚区别,也难怪。
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云缚安让人拿了针来,刺破自己的手指之后,便将指尖对准花心,滴落血珠。
花盏将这血珠子吸食进去,却一点反映都没有。
云缚安却并不着急,她要等等,若是她的血统真的出现问题的话,她身上也不应该什么东西都有,如此齐全。
除了她是女君这一条路可以走外,再无其他。
苏难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这花盏,为何无甚反应?”
此时虞卿看着云缚安的眼神已经渐渐转为了平淡:“既然如此……”
可就在此时,那花盏却慢慢绽放出光芒买,一点一点。
云缚安瞧着,又挤了几滴血进去。
光芒渐甚。
“不是吧,还要孤更多想血吗?”云缚安挠挠头,她怎么觉得自己的手有些隐隐作痛。
花盏好似听懂她说的话,当时也不犹豫了,明明白白地绽放出万千光华。
即使这房间中已经点了灯,但是也掩盖不了这种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