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花心裸露出来,里面停留着一把钥匙。
上面还有一颗明亮的晶石。
虞卿似乎被蛊惑一般,将手伸向前去,却瞬间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
云缚安觉得有点意思,直接就拿下来了,到了她手的钥匙似乎渐渐隐藏了光芒。
那花盏又变回了从前的模样。
“这把钥匙是用来做什么的?”云缚安询问道。
手上的那把纯金钥匙,看起来十分的古朴,年代久远。
或许是某个箱子的钥匙,只是没人知道而已。
虞卿此时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虽说不知者无罪,可她还是立即跪下身来:
“殿下恕罪。”
此时的虞卿整个心已经完全拜服了,先前她还以为又是哪个人打着招摇撞骗的幌子来迷惑别人的视线,现在看来,自己才是那个格局小的人。
南诏的大业,应该是无数人共同努力,而她一个人再怎么努力,也没有办法达到母亲的成就!
云缚安眼神像是能看透人心一般:“无妨。”
她在等,等虞卿的顺从。
虞卿深呼吸一口气,行叩拜大礼:
“属下虞卿,见过太女殿下。”
完完全全地在云缚安面前低下头,弯下了脊梁。
外面突然有瓷盆破碎的声音,云缚安给了独活一个眼神。
门口处只有一个破碎的花盆,那个花盆碎片样式古朴,云缚安打算让绿萼去种兰花的。
但是竟然碎了。
“罢了,既然是只小狸猫,届时出现的时候再说吧!”云缚安舒展眉眼,轻描淡写。
发生什么事情都能预料一般。
“是。”独活立刻吩咐下人将这和些碎片扫了起来,眼神如鹰隼探查着周围的动静。
云缚安摆摆手:
“既然已经深夜,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孤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