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匕都抵在她的脖子上了,她还是优哉游哉的模样,还有时候打量他。
如此想着,男子似乎有些羞恼,便又将这短匕往里面送进去一点,抵着云缚安的脖子锋利地一下子便落了一个划痕。
“疼。”云缚安眼睛里有些不开心的意思,又怕外面独活发现,装成可怜模样在他耳边痛呼出声。
只是声音又小又柔软,跟羽毛似的子在男子的耳尖和心尖处挠了又挠。
男子知道自己练武,手上的劲很难把握,眼前这女子还用药包给他的伤口止血,自己还挟持倒是有些不忠不义的意思在里面了。
登时两难的感觉便萦绕他的心头。
这人究竟是谁?
果真是养尊处优了多年,一点苦都吃不得,身上穿的低调,但是都是千金难买的好料子,即使是扮成男子模样,也一丝贵气不减。
难道是达官贵人?
想到此,男子便更加沉闷了,他同自己的心上人奋斗了多年,就是为着自己日后能有好的生活,同自己的妻主过上好的日子。
可他们百般追求的生活简简单单就被旁人拥有。
过着是达官贵人,根本不像自己的心上人那般英勇,只是划了一个小口子罢了,哪里有这么疼?
可是男子却忘记自己的手已经触碰到云缚安的颈部裸露的皮肤很久了。
他内心想的所有的东西,都被云缚安窃听的完完全全。
这让云缚安忍不住觉得好笑,南诏国的男子都是这般吗?
小心思比女孩子还多。
还仇富呢!
云缚安懒得理他,身边的暗卫这么多,既然他已经在明面上挟持自己了,说不得后面还有旁的事情,与其现在让人将他拿住之后撬不开他的嘴,还不如等他自己个走后,说不得什么时候便自己撞上来了。
毕竟……
他挟持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到了青州的地界了,只是离主城还是有一段距离。
青州除了太守和知府,还有谁值得他们来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