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好就对上了吗?
管全失魂落魄地往外走,连外面下起了小雨都没意识到。
花匠摇摇头:
“主子,偏偏就是这云姑娘,所有的事情都没有纰漏,才最容易出现纰漏啊!”
跟在管全身边这么多年,花匠也了解自家主子的性格,不服输,那些吃喝玩乐好色的事情,都是假象。
实则的管全是一个心中有谋略的人,否则也不会背着北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谁知道,这北楚竟然将主子的母亲那样对待,也难怪主子被蒙骗那么久之后得知了真相会做出过激的反应。
怎么那女子一来,主子就想知道自己母亲的情况了呢?
花匠手中手起刀落,树上便落下了一只信鸽。
脖子间有一道红色,是飞往北楚的。
是府上除了内应吗?
她打开信鸽,里面却一个字都没写,一转身,便发现,有无数的鸟雀飞过,这才发觉,自己似乎是着了谁的道!
夜深后,整个鹊州似乎都笼罩着一层寂静。
独活已经按照云缚安的吩咐,将一部分兵力伪装成百姓,只等着白日混进鹊州,然后同外面的梅奉来个里应外合。
最好是一举拿下这鹊州。
拖得越久,主子遇见危险的可能便会越大,独活已经失去了绿萼,决不能再失去主子。
云缚安心中恍惚觉得管全已经猜到了一点蛛丝马迹,未曾管她或许是因为想钓出后面的军队。
不过,云缚安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呢?
两方博弈,狭路相逢勇者胜!
云缚安,生来天之骄女,亦不会输给任何人!
听见外面还未天亮,便有鸟雀扑棱翅膀的声音,心中渐渐安稳下来。
明日,她须得再去一趟花楼。
花楼的一切都显得不简单。
管全……
花匠……
鹊州……
不容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