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谈斯言欺身而上,单手扣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按到头顶,目光自上而下地落在她脸上,幽暗深沉。
“你做什么?放开我。”姜岁被看得心里发慌,不自在地扭动挣扎,想要逃离他的桎梏。
“你不是认为我只拿你当床伴么?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床伴应尽的义务。”
谈斯言俊颜冰冷,长指直接挑开她身上的毛衣外套,信手探入。
肌肤触及到的温度微凉,姜岁忍不住轻颤了下,眸底的惊恐与慌乱越来越浓。
“呜……”
听到她的哭声,谈斯言动作一滞,眉心烦闷地拧紧,“你哭什么?”
姜岁哭得很凶,肩膀一抽一抽的,“我喜欢的谈斯言不会这样对我……”
简短一句话,霎时将谈斯言从理智崩塌的边缘拉了回来,缓缓将手从她的衣摆里拿了出来。
“不是不喜欢我了么?”他凝着她哭到潮红的脸颊,嗓音略有几分不自在。
姜岁吸了吸鼻子,“你又知道了?”
谈斯言胸臆间凝聚起来的怒火像被什么给挠了一记,如雾气般蓦地就散了。
接着心口涌出些许陌生的热意,还有些涨。
虽然弄哭了她,可他的心情却出奇的变好了。
“别哭了。”谈斯言皱着眉给她整理好衣服,粗粝的指腹按在她眼尾轻轻摩挲,“我不碰你。”
姜岁拿手挡住眼睛,呜呜咽咽地反驳他:“你都拿我当床伴了,这话你自己信吗?”
谈斯言啧了声,揽过她的细腰抱入怀里,嗓音又低又沉:“我是你床伴,以后随叫随到,这下行了么?”
姜岁眼泪一止,张着嘴呆呆看着他。
这……这是谈斯言亲口说出来的话么?
她没有听错吧?
“真的?”她情不自禁地问。
“嗯,君子一诺。”谈斯言淡声吐字,“随时为你服务。”
只要她不哭就成。
姜岁被他仿佛鸭子自荐的语气给逗乐,压在心上的紧张和害怕也跟着消退。
她忽然有些确信,他并不是真的把她当成玩具或者床伴来看。
否则不会牺牲到这个地步来哄她高兴。
是的,哄她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