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忽然近前的低磁声线让姜岁从思绪中抽离。
她抬眸对上谈斯言漆黑幽深的眼,下意识闪避了下。
“没、没什么。”姜岁摇摇头,“有点想吃炸酱面,你会做吗?”
谈斯言挑了挑眉,“没做过,可以尝试。”
他拎着食材往厨房走,顺便把瓶瓶也一同拎了过去。
美其名曰,谈家,没有吃白饭的。
一大一小的背影往厨房走去,有种说不出的温暖。
姜岁看得正走神,被她抱在怀里的罐罐小小声说:“妈咪,师哥来电话了,估计有什么要紧事儿。”
祝淮与这半年来外出给人治病的次数越发频繁,相当忙碌,如非遇到紧急状况,很少会联络他们。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罐罐的错觉,他总觉得师哥像是在故意远着他们。
具体原因是为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大忙人总算现形了。”姜岁抱着小家伙往房间走,“你师哥估计是忙完了,你问问他接下来打算休息多久。”
这次的病人估摸着还挺棘手。
她很少见祝淮与会在同一个病人身上花费这么多时间。
往往最多半个月,必定治疗结束。
这次属实有些一反常态了。
罐罐点点头,接通了祝淮与的电话,打开免提问他:“师哥,你忙完了吗?接下来是不是要休息一阵子呀?”
“罐罐,是师父。”那边传来的是一道更为苍老的声音。
罐罐雀跃地喊他:“师父,怎么是您老人家呀?师哥呢?”
师父的声音沉重发闷:“你师哥还没醒,他接下来恐怕要一直休息下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呀?师哥以后不出门帮人治病了吗?他还说要集齐九百九十九个病人,打破国际记录呢。”
“帮人?”师父又气又无奈,“他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要不是我无意间发现他给自己开的药方有古怪,还不知道他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姜岁听出一丝不对劲来,忙问:“宁伯伯,淮与到底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