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团火不听使唤地在她身体里到处乱窜,引起一连串近乎情动的反应。
姜岁光洁的额上开始冒汗,想让他上药的时候安分点,但又担心是自己太敏感误会了。
可她忘了,身后这个男人对她身体的了解,比她自己还要深刻,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刻意。
折磨人的上药终于结束,姜岁迫不及待要把自己拉下来穿好,结果被人从身后环住腰肢拖了过去。
“啊!”
她惊呼出声,衣服还是凌乱地倒在谈斯言的怀里,上半身牢牢地掌控在他手中。
姜岁耳根通红地攥住他的衣襟,小声吸气伴随着颤抖:“谈斯言,你放开我,医生说过……”
“见鬼的医生。”
谈斯言薄唇轻启,难得说了句粗话,双臂绕到她身前将她死死扣进怀里,哪怕下半身动不了都能让她瞬间丧失挣扎的力气。
姜岁瘫倒在他怀里,又怕碰到他受伤的双腿不敢有大动作,憋憋屈屈地任由他欺负。
直到被他揉出了哭腔,它呜咽一声骂他:“上个药你都能发情,你就不怕伤口崩裂!”
“上药?”谈斯言语调松缓,漆黑的瞳仁里沁出的光泽散发着危险,他叼住她一边耳尖,语气发狠:“我现在想上你。”
从她刚才突然掀衣服,解开那抹系带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尤其是听到她似哭未哭的呜声时。
她究竟知不知道她越是这么可怜,他越想让她哭得更厉害。
姜岁脑袋轰地一声炸开,想闭上眼假装听不到,却忽略不了他要付诸实际行动的动作。
“你要是伤口崩裂了,你就自己回盛城!”姜岁赶紧道。
谈斯言动作一顿,接着没有任何顾忌地低下头,当着她的面从后面咬住了她失去束缚的薄弱地带。
姜岁眼尾瞬时渗出了泪花,哭腔更重了。
她错了。
她不该低估这个男人的忍耐限度,故意趁他这个时候不方便想要扳回一局。
根本是把自己剥开了往一头狼嘴边送,还要问那头狼要不要来一口,她香得很。
病房里响起姜岁细微可怜的泣喘,背后抱着她的男人衣衫完整,仿佛只是单纯地汲取她的体温,不夹带任何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