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床上这方面,有绝对的优势。
尤为是付政霖,梁枝也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两人闹得不可开交,解了多日相思之愁。
她懒懒靠着浴缸,头发湿漉漉往地板渗水。
目光所及之处,是付政霖那线条感极佳的裸背,腰线好到炸裂,他俯身下来亲她:“要不要我抱你进去?”
他清楚,此刻的她恐是不好行动。
梁枝眼底闪过抹尬意,嘴硬:“不需要,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吧!对自己好点。”
听得付政霖发笑不止,勾起的唇好看性感:“你这么怕我不好?”
“我是怕你不好,到时候赖我。”
她不敢多看一眼,口干舌燥的,将视线挪开对着面前满浴缸的泡沫。
付政霖笑得痞里痞气:“是我要的,又不是你逼着我,不至于赖上你。”
是他要的,也是她想的。
他转身回屋,梁枝偷偷扭头,又多瞄上几眼,松松垮垮的浴袍间风光若隐若现,愈发显得迷离暧昧,且十分的神秘。
心跳加速,脸跟脖子烫红一片。
梁枝深呼吸,捧起水拍了拍脸:“真没出息,一个男人而已。”
嘴里话虽这么说,可脑子不听使唤,无尽回荡着先前滚床的画面,回味无穷,那种滋味犹如有只爪子挠心。
奇痒难耐。
梁枝在浴缸里泡了许久,那股劲头才渐缓。
她捡起浴袍批在肩上,慵懒的惊艳感直逼而出,脚尖落地的瞬间,便有股有心无力感。
别说是脚,连骨头都是撑不住的。
这才恍然,后知后觉付政霖那句话的含义。
梁枝撑着墙面,慢腾腾的走了出去,腿部的支撑力愈发薄弱,令她有些感觉要跪地。
付政霖在抽事后烟,白雾升腾,笼在眉目间,一张俊脸生得格外好,眉眼深邃,鼻挺唇润,脸部轮廓刚刚好。
她靠近,凑到他面前。
手指爽快的夺过他的烟,肌肤相碰时,一股烟灰落在皮肤上,梁枝猛然收手:“嘶……”
“烫哪了?”
付政霖掐灭烟,扒开她的手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