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枝拍开虎口处的烟灰:“没事,就烫了一下。”
她皮肤白皙雪嫩,一点点烫伤痕迹被无限扩大,淡红色的烫痕浮现,他目光严谨,带着几许厉色:“你要我给就是,抢什么?”
付政霖很严肃。
梁枝从未见过,双腿蜷缩着往里挤了下,手指都不敢动,吓得怔在那。
意识到态度,他软下声线:“酒店有药箱,我去拿药膏。”
付政霖跑去楼上寻了一番,去得快,来得也快,手脚麻利,挑了支烫伤膏替她敷上:“不能碰水,要什么跟我说。”
梁枝全程目光盯着他的动作,一言不发。
粉嫩的唇瓣咬住,再松开,动作反复几遍:“你什么时候到的广府?”
“昨晚上我就住你隔壁。”付政霖收拾药箱,低头垂目,声音轻浅:“你晚上出去跟人应酬,我一路跟到凤凰山庄。”
如鲠在喉,梁枝有些噎呛,口中直冒酸气。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他抬头,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对,她离着他不过半米的距离,鼻息闻到的都是他身上的沐浴清香。
一句话,像是在付政霖脑中盘旋了很久,才吐声:“我要是说了,你会让我来吗?”
“会。”
梁枝几乎脱口而出,本能的回应。
他眉宇微有触动:“真的会,还是哄我开心的?”
“我说真的。”身体中好似有股冲劲,在推着她开口:“其实我一直都在想着怎么跟你开口,解释那晚的事情。”
正好,付政霖提前一步找到了她,问题也随之迎刃而解。
“是吗?”
“你知道那晚上,你做的事情有多过分吗?”
那晚在车上,付政霖酒精作祟,人又被气到了头,浑浑噩噩使出蛮劲逼她,事后才深知后怕与自责。
这些天,他整日都陷在这种情绪中。
比起梁枝,他的心里更不好受,但喝酒不是逃避的借口。
“对不起,你能原谅我那天的鲁莽吗?”
梁枝从沙发上坐直腿,用一根手指勾住付政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