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政霖一只手压制住她:“想反击?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方,你把我打伤了,你觉得自己能全身而退的出去?”
他一笑,整张脸又邪又坏。
她使不上力,腕骨反被掐得断裂。
“付政霖,你别欺人太甚,我都跪下来求你了,你怎么就不能放过我?”
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他就是不肯,眼看着她堕入深渊。
扼在她腕处的手拿开,秦瑶身子踉跄倒地。
付政霖冷盯着人:“你觉得是我残忍,但我所作的,不过是让咎由自取的人受到惩罚。”
像听到个笑话,秦瑶推开手里的酒瓶,笑得捧腹,眼里的泪水愈发绷不住的下落,滴滴坠进地毯。
她猛地从地上站起来。
抹了把脸,说:“这天底下,除了梁枝,所有的女人在你面前都是咎由自取吧?”
梁枝是付政霖心口的刺,拔了疼,不疼被人提及更疼。
“你有什么资格说她?”
“你怒了,你总算是怒了。”
但秦瑶不知他为何而怒,尖锐着嗓音挑衅:“我早就听说了,人家不要你,是梁枝主动跟你提的分手,她看不上……”
“嘭”一声巨响。
秦瑶只觉头皮发麻,面前的茶几被掀翻在地,一桌的酒水倾倒,摔得横七竖八。
有几片玻璃渣径直绷裂到她脚边,液体缓缓流了过来。
秦瑶有些不知死活,眼圈发红:“让我说中了?”
脖颈瞬而掐来一道猛力,付政霖的面孔浮近,在眼前晃荡,他咬牙收紧五指,皆有的力道全都绷在那只经脉分明的手上。
秦瑶翻白眼,喉咙透不过气,胸腔是极致的压迫感。
像是被人捏住了心脏。
她费劲力气,抬起一只胳膊,去掰付政霖的手,可力气太弱根本拉不开半分。
“长一张嘴,不是让你乱说话的。”
在女人即将咽气的瞬间,他猛然松开手。
付政霖越躁怒,秦瑶心里越痛快,那种报复感的畅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