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跌坐在地,笑得好生疯癫狼狈,丰润的嘴唇上口红胡乱一片,有几抹嵌到下巴。
为那冷艳的模样,增添神秘。
秦瑶伸手抹了下,手指含在嘴里舔舐:“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付政霖,也有被女人抛弃的一天,风水轮流……”
“滚。”
付政霖居高临下,怒斥着人。
他眼珠颤动,眼底有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秦瑶蜷缩住双腿,颤颤巍巍爬起身,谢延刚赶到门口,是眼睁睁看着她灰溜溜窜出去的。
走时,她一只脚都是空的,鞋子落在屋里,踩着地板的两脚一深一浅,虽走得不快,但背影特别的狼狈。
乱成一片的地板,此刻更乱了。
谢延耐心的捡起那只鞋,丢在垃圾桶里:“跟她这种人,没必要。”
“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不给点苦头,下次她还敢造势。”
嘴里吐着声,付政霖抽纸擦手,那只手刚碰过秦瑶,他深嫌恶心,擦了好几遍才作罢,坐回到身后的真皮沙发上。
谢延去拉开纱帘。
光线徒然照进来,付政霖本能反应偏头,不适应的伸手捂眼。
“你这是多久没见过太阳了?”
“你来这干什么?”他不答反问谢延。
“听说梁枝要回国,我就过来看看。”
“消息这么快就传到你那边去了?”
“陈否跟我提的。”
“她还跟你说了什么?”
谢延:“冯沛文手里有笔遗产,钱不算少数,梁枝回国就是为了查这事。”
付政霖勾唇轻笑:“她倒是挺信任你的,说得这么细致。”
谢延:“陈否知道我这人嘴严实。”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什么人她比你自己都清楚,她能跟你说,是想让你来找我帮忙的。”
陈否跟谢延是死对头,会跟他提这事,目的很明显明确,付政霖的话无疑是一语中的,半分都没偏差。
“那你是怎么看?”
酒后酒精催脑的缘故,付政霖反应迟钝了秒,提声问:“那你是来看热闹?还是来看戏拱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