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延坐在对面,径自倒杯水,喝下去两口:“你要是不给她配合,我别说拱火了,热闹都没得看。”
“我没打算帮。”
付政霖出声干脆利落,几乎是迎着他的话脱口而出。
谢延挑眉,三分诧异:“你真不打算帮她?万一她回头回心转意了,要跟你好……”
剩下的话没说下去,男人脸色愈发黑沉。
他怕付政霖拈起手里的杯子,直接砸他。
但人没动,眼皮上挑,玩世不恭的笑了笑。
付政霖说:“回心转意?这种事情你信吗?就算是她想回心转意,我也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梁枝要找个备胎,是她算错了。
“我两还真是难兄难弟,感情各自不顺。”谢延啧了声:“但我不信你真狠得下心,不帮她。”
付政霖身子往后仰,双腿翘起交叠而坐,一截裤腿拉起的位置,露出精瘦的脚踝,他皮肤微白,满副矜贵气息。
脸部是玩味:“想让我帮也行,她求我啊!”
谢延听得发笑:“你可真是够变态的。”
求?
是哪种求?
谢延是男人,而且是付政霖身边多年的男人,他最清楚这个“求”的含义。
男女之间,说来说去也就那点儿事。
秦瑶打付氏大楼离开后,彻底销声匿迹。
……
翌日下午,陈否跟陆忍在黄冈机场接应梁枝。
她那辆大G太显眼,开的是陆忍的车,黑色的奔驰停靠在路边,陈否叼了支烟,有点儿笨拙的抽几口。
“谢延这个没用的,他根本说不动付政霖。”
“我这边查得差不多了,那笔钱很有可能在姜家人手里。”
陈否顿时一副愁容,沉声问:“你觉得会是谁?”
陆忍眸子顿了顿:“姜平乐或者是姜熹。”
“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