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
隔着一米多远,陈南浔嘲讽的看他,那种眼神鄙夷不屑:“我认识她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今日的他,与往日儒雅礼貌的形象不同,有锋芒锐利。
“跟我计较以前是吧?”
若不是陈否在怀,谢延脾气,拳头指定已经砸到了陈南浔脸上,能动手的事情,他从不屑于争吵。
看他的目光一闪而逝的微变:“谢延,我劝你离她远点。”
“凭什么?你算老几?”
对金府的官司尚且怀恨在心,谢延自然口吻不善。
陈南巡冷眸加深,修长的一截手指掸起袖口,动作斯文儒礼:“听说你也在争金府的官司,要是你实在想要,我可以让……”
“大可不必。”
谢延双目充血,丧失理智。
怀里的陈否是他撑住意识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看到陈南浔眼底的灼热,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喝多了,让让路。”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
谢延很清楚这一点,他用激将法打败陈南浔,抱住陈否往外走。
与人擦肩而过时,看清了陈南浔鼻息那股浓烈气味,像是即将交战的焰火,浓烈可闻。
胜利的笑在唇角绽放。
谢延还没来得及收起,一只手从他胳膊处猛然伸来,拽住他肩膀往后拉,险在他行为动作敏捷,转身使用胳膊肘怼人。
陈南浔避开,他撞了个空。
两人都不松力,也都不是什么善茬,各有各的优势。
谢延平心静气,扶着陈否他不好反击:“现在跟我打,胜之不武吧?”
“谢延,我劝你最好别挑衅我。”
“我挑衅你又怎样?”谢延抱紧人,暧昧语气:“我跟陈否是正经情侣,你呢?不过是一个过了期的前夫……”
陈南浔手势很快,一拳砸过去,狠狠打在他脸上。
谢延踉跄下,脸布满生疼火辣,怒火顶到嗓子眼。
“你他么的,是不是有病?”
声音很大,惊动路过的行人,看热闹人之天性,纷纷涌来围堵在洗手间门口,堵得进出两难。
越是冷静无波的人,发怒越恐怖。
陈南浔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呛入无比深沉的怒,他的双眼像是刀子,往谢延身上刮肉:“把她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