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是来找你合作的事。”陈南浔说:“倒是没想到,看到了你跟男人……”
“那不是我男人,我没你那么龌龊不堪。”
陈南浔却像是彻底躁怒般,一把掐住她胳膊,往后压,陈否的肩膀吃疼,后背抵在身后的柱子上:“你要什么?”
她声音尖锐,眼神凌厉如一柄刀子。
陈南浔唇瓣贴过来,抵在她耳际:“陈否,你他么跟谢延上过床?”
陈否脑子嗡的一声,心脏瞬间停跳,呼吸也跟着没了,好几秒才恢复如常,身体的各项机能照旧转动,她咽下唾液。
一副看不懂的模样:“你什么意思?”
陈南浔不松手,反而有加大力道的趋势:“我问你话,你是不是跟谢延上了床?”
砰砰砰的心跳声,一下比一下沉重。
陈否看到陈南浔额前青筋跳得很厉害,她牵强的勾唇:“我跟谁上床,与你何关?你是我的谁?凭什么在这里质问我?”
比起这些话,更多的是头皮炸裂,她确保自己被谢延强上那次,除了她与谢延,付政霖跟梁枝外,没人知晓。
可如今陈南浔逼着她问。
陈否心底是一片不断窜动的凉意,像电流般在四肢百骸横冲直撞。
“你可真浪,这么快就扛不住寂寞,跟他上床。”
陈南浔声音特别的轻,但每一个字都恰到好处的拿捏在陈否的痛点上,她只觉心脏痉挛,沉重的压力让她暴躁起来。
“关你屁事。”
她一把撕扯开陈南浔。
女人的力气比想象中大,他高大的身躯硬是给她拉扯开,脚底踉跄了步。
陈否看都没看人,径直往医院廊道走,边走边深呼吸,眼底灼热滚烫,有星星点点的泪水在游荡。
走到看不见陈南浔的位置,她转身靠住墙壁,把脸深埋在手掌间,呜呜发出哽咽声。
是那种痛哭的声音。
路过的护士见状,瞅了两眼,遂而才敢上去拍她肩膀:“小姐,你没事吧?”
有人声,陈否连忙收敛情绪,抹掉眼底的泪花,强撑起一抹笑意,嗓音的沙哑却出卖了她:“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