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去!我没有病!”我拼命地挣扎着,嘶吼着,却换来宋淮远更加刺耳的嘲讽。
“你看,他都疯成这样了,还不肯承认自己有病。”宋淮远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
我的反抗,在他眼里,不过是疯子的无理取闹。
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感觉冰冷的针头再次贯穿我的身体,全身也越来越无力。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看到宋淮远嘴角那抹阴谋得逞的笑容,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阴冷而狠毒。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
他要彻底毁了我。
刺眼的白炽灯光,冰冷的白色墙壁,我像是被困在一个巨大的铁盒子里,窒息感排山倒海般袭来。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全身酸软无力,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温晴!温晴!”
我嘶哑着嗓子喊着她的名字,我要告诉她我没病!这一切都是宋淮远安排好的!
房门被人推开,我满怀期待地抬头,却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幽潭,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宋淮远斜倚在门框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像是在看一场滑稽的独角戏。
“别喊了,她走了。”
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走了?什么意思?”
“医生说要对你进行封闭治疗,起码短期时间里,她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