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远慢条斯理地说着,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
“封闭治疗?”
我喃喃自语,彻底的绝望。
看着步步逼近的宋淮远,我直视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
“你想对我做什么?”
宋淮远轻笑一声说:
“我?我只是想让你离开温晴而已。”
“愚蠢。”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眼中的嘲讽毫不掩饰,“我早就提出离婚了,是她不肯放过我。”
宋淮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以为她离不开你吗?她只是在折磨你,报复你!”
宋淮远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像是被人戳中了痛处。
“你别以为她尽力抢救你是怕你死,我告诉你她只是想折磨你,不停地折磨你,毕竟你是害死沈时的凶手,她恨透了你!”
“是吗?”宋淮远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我打断。
“宋淮远,如果我告诉你当年最先和温晴认识的人是我,而她最喜欢的向日葵也是我画的,你猜她会不会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
话音刚落,宋淮远气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恶狠狠的看着我:
“你.....那我就看看你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宋淮远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门再次被关上,将我囚禁在这片冰冷的黑暗之中。
可他没有离开太久,他很快带着医生回来,紧接着我被粗暴地按在床上,冰冷的针头刺入皮肤,陌生的液体被推入血管,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