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没关系，他们早就有所准备，连我都没发现他们离开，说起来我不是更没用。”

楚凡连忙站起身，这话他可不敢接，“首长，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既然老陈不在，那我就回去，等他睡醒让他来找我，忘了自我介绍，我姓柯。”

直到背影消失楚凡才缓过神，要是没猜错，这位姓柯的首长应该就是建国后的第二任申市市长，最让楚凡震惊的不是他的身份，而是那掀起风暴的四个人，其中一个曾经是他的心腹。

就连那名女子都视他为恩人，至于是什么原因楚凡不知道，甚至是不想知道，他可不想和这些人扯上关系。

不大会工夫，又走过来一位中年男子，他身后还跟着一人，手里端着热腾腾的饭菜。

“你就是小楚同志吧？柯市长说你跟陈将军还没吃饭，我让手下人给你送一些过来。”

楚凡迎上去接过饭菜，“让你辛苦跑一趟，不知道怎么称呼？”

中年人脸上笑容不减，“我姓张，在市委政治部工作，以后要是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

“那我就先说声谢谢。”人家主动上门帮忙，楚凡也不会冷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