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塙微微低头,轻声说道:“朕安。”
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然后朱瞻塙目光冷峻地看着刘彤,一字一顿地说道:“现在,立马去办这件事。”
他的眼神平静无波,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司业刘彤心中暗自叫苦,可面对御赐金令,他又哪敢违抗。
他异常无奈地拱手说道:“微臣遵旨。”心中却在暗自盘算着该如何腾出一个班级来安置这些工匠的子嗣。他深知,此事棘手至极,但皇命难违,哪怕困难重重,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办。
众多工匠眼看着朱瞻塙拿出了御赐金令让国子监司业去办这件事情,每个人都神情激动,压抑着内心的兴奋小声议论了起来。
“老天爷啊,咱这是走了什么大运,吾儿竟然能进国子监读书!”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工匠眼眶泛红,声音微微颤抖,满是沧桑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是啊,想都不敢想啊!咱祖祖辈辈都是干粗活的,如今孩子能有这机会,以后说不定能光宗耀祖呢!”旁边一个中年工匠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这镇抚使大人可真是咱们的大恩人呐,要不是他,家里那几个娃哪有这福气!”一个年轻些的工匠满脸感激,不停地搓着手。
“就是就是,看来咱们跟着大人好好干,说不定以后还有更多的好处呢!”有人小声附和着,眼神中透着期待。
“哼,不管咋样,就冲着这让孩子读书的恩情,咱以后就得死心塌地跟着大人!”一个脾气直爽的工匠拍着胸脯说道。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话语中充满了对朱瞻塙的感激。
紧接着,朱瞻塙神色淡然,直接带着众多工匠走入国子监之中。
国子监守卫见到是锦衣卫带人前来,顿时都警惕地看着他们。
这些守卫常年负责国子监的安保,对任何异常情况都保持着高度的警觉,锦衣卫平日里行事作风特殊,此番大批前来,让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
朱瞻塙似乎察觉到了守卫们的警惕目光,却并不在意,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轻声说道:“诸位觉得国子监的环境如何?若是不满意,本官再带尔等换一个。”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国子监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