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蓁桌下的手指蜷了蜷,实在忍不住,就笑着说:“江总说话真有趣,怎么?你想把我儿子牙齿供起来,没事拜一拜啊!”

江天运抬头:“你真以为有秦书记帮你撑腰,就万事无忧!”

于蓁:“这不是谈不了嘛,江总张嘴闭嘴的想用私刑。你是慈善家,按理说喜欢结个善缘。”

江天运五指收拢,目有凶光,快忍到极限:“你不想谈了对吧!”

于蓁:“还是要谈,钱上可以商量,你说个数。”

江天运:“然后你录音,告我敲诈。”

于蓁:“论警惕性还得是江总,果然是年轻大风大浪闯出来的。不过你误会我了,我来真就是想把事给讲明白,聊清楚。我也不兜圈子,你能屈尊跟我坐在一张桌上无论是看成渝,还是看秦书记,反正是来了。那你说面子你给了别人,事拿不出解决方案,不矛盾么?

你儿子的伤确定,我儿子坐不坐牢不确定,当然我肯定不想他坐牢。老公去世了,孩子再坐牢,江总是想要我的命。那相应的,我除了拼命还能怎么着?”

江天运大感稀奇。

他被威胁了。

他玩味笑了笑:“你想怎么跟我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