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蓁:“当然是举报江总早年遮掩的那些事儿,线下行不通我就线上,线上行不通我就求人带我去上都市。总之只要我儿子因此坐牢,我这辈子不是在举报就是在举报的路上!
江总,其实有个问题困惑了我很久,那就是人跟人之间的平等性。有三十年左右了,记得江总指使着保安把一客人打的生活不能自理。听我老公说的,你赔了对方两万块。二十年前有一次,同样是在你店里出过一次事,情况稍微轻了那么一些,你替敢打敢杀的员工赔了对方一万。五年前,你儿子醉酒飙车撞人,你拿了一百万私了……你对付别人驾轻就熟,怎么轮到你儿子掉几颗牙,就过不去啦?
几颗牙,两百万,我自问于情于理于态度都做的到位,比你简单粗鄙的解决方式敞亮的多。结果我说几句实话,你问我是不是威胁你!对,我是在威胁你!你不让我儿子好过,大家就一块都别过了……”
砰的。
江天运骤然站起摔了茶杯。
所有人全转过了视线,蠢动想往这边来。
周成渝又一次抬头,跟着起身:“摔杯为号还是鸿门宴啊?你这人看着不聪明,学问可不低呢。”
话落,她反手把温茶全泼在了那张看着就烦的老脸上。
逼逼赖赖的,早听烦了。
眼见更多人走近,周成渝盯着江天运滴血一样阴森的眼神:“千万别打架,我司机可以一打十,万一打死几个事闹的更大。五十多岁了,跟特么智障一样,动不动玩这些小儿科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