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能不能睡?”
“能能能!哎呦,越来越疼了,哥,疼,真疼……”
“忍着!”
“我听大夫说,疼就喊他们,可以打止疼针儿……”
“别打了,挺贵的……”
“你个周扒皮,哎呦,疼啊!贼疼,哥……我要扎针儿……”
“……”
第二天一早,老嫖母亲和妹妹都过来了,在病房里哭了好半天。
上午,郝忠海、沈波、杨历年和图四他们都过来了,几个人都是听到消息以后,马上跑过来的。
在病房说了一会儿话以后,众人来到了走廊上。
图四惦记着马小花,听周东北说在方有容家后,所有人都惊呆了,搞不明白这两个人怎么凑在了一起。
周东北把事情从头到尾又讲了一遍。
当他说完张大蛤蟆愿意承担老嫖的医药费,同时还赔偿一万块钱后,图四沉默半响说:“这老小子还真能忍!”
杨历年挠了挠头,“没想到啊,我路上还琢磨呢,这事儿你来我往也就平了,没想到他张大蛤蟆这么讲究!”
“讲究?!”图四嘿嘿一笑,“他是知道干不过咱们,索性就不如大方一些,一万块钱而已,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说完,他看向了郝忠海,“老海儿,分局那边有什么消息?”
“躲一躲吧,过了年也就消停了!”郝忠海说。
毕竟他刚调到分局,人微言轻,有些事情不好张嘴,大伙也都理解。
周东北说:“我想想办法吧,不能让花姐总这么躲着……”
图四说:“这点事儿不大,根本就用不着找人,时间稍长一点儿就没事儿了!”
大伙纷纷点头,这年头只要不出人命,对方又没有报案,即使分局那边立了案,没有苦主追,没多久就松懈下来。
所以很多犯事后潜逃的,出去躲个一年半载,风头一过,回来后依旧大摇大摆地在街上闲逛。
这时,大虎和二虎来了。
离老远,大虎见到两个穿警服的,连忙停住了脚,二虎解释了两句,他才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