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定盯着朝着自己靠近的护士,下意识挣扎了两下,却仍旧动弹不得。
眼看那护士朝着自己越来越近,她心紧张地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放开我——”
时母冷笑,“异想天开,动手。”
男医生会意的点头,从托盘中拿出注射器,将不知名的液体注入注射器,半蹲在鹿溪面前。
暴露在空气中的银色针头,泛着冰冷的寒光。
“不要——”
鹿溪低声呢喃的同时,一个劲地连连摇头,直觉告诉她,这个药不是什么好东西。
“愣着干什么?把人摁紧!”
时母一声怒喝。
“放开我!放开我!”
鹿溪撕心裂肺的拼命挣扎,手臂却被几个人死死摁住。她惊恐的放大瞳孔,眼睁睁看着那针头扎进手臂。
当针头扎进皮肤那一刻,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缓缓流动。所有挣扎的力气,在这一瞬,尽数褪去。
她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很快。
体内一阵剧痛传来,她吃疼的闷哼一声,浑身疼得瑟瑟发抖。没一会儿,额头便浸出一层层细汗。
她小脸瞬间煞白,表情痛苦地望着满脸冷漠的时母,“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时淮安找你吗……”
“你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淮安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即使我做得再不对,他也不会对我做什么?”
时母眼神轻蔑的看了她一眼,“你就在这好好享受吧,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站住……”
鹿溪挣扎着想要抓住时母的衣袖,浑身上下却疼得连手都抬不起来,只得眼睁睁看着屋里的人一个个离开。
门被关上。
守在外面的保镖谨慎的上前,走到时母身边小心询问:“夫人,这样会不会不妥当?要是一个小时大少奶奶不松口,那要只怕真的会出人命。到时候大少爷知道了……”
话没说完。
时母便一记厉眼射过去,“我要做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