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手下立刻恭敬道歉,之所以那么说,也是畏惧时淮安的狠辣手段。
整个时家。
乃至整个商界,没有谁对时淮安这个名字不畏惧的,动他的女人,谁也不保证会遇到什么后果。
时母跨紧身上的包,面无表情道:“时刻注意里面的动静,别真让人死了。”
“是。”
手下深深看了眼身后的那扇门,硬着头皮站到一边。
“嗯哼——”
鹿溪蜷缩在地上,整个身体抖如筛子。在一阵阵剧痛的折磨下,脸色发白,原本嫣红的嘴唇,也变得毫无血色。
好痛。
她紧咬住下唇,痛苦的紧闭着双眼,感觉体内的每一处都好像被撕裂了一般。
强忍着剧痛试图从地上站起来,刚爬起还没两步,就疼得跌倒在地。不肯服输的她再次站起,可这次,脚刚站着就又狼狈的摔倒。
这一番折腾。
耗尽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气。
整个人虚弱的倒在地上无力喘息,望着头顶的白色天花板,彻底失去了挣扎的想法。
或许。
自己会这样安静的死去。
她缓缓闭上眼,甚至能够清楚感受到,体内那一阵阵剧痛,正在一点点消耗她生命残存的力量。
她不后悔自己跟着时淮安来到滕城,只是难过,自己在最后的一刻见不到那个男人。
时淮安。
她在想。
要是自己死了,那个男人会不会很快就把自己忘了,然后转身娶了别的名门千金。
而自己,就像时母口中说得那样,只是他生命中一个无足轻重的过客。
只是这样想想。
她便觉得自己心痛到快要窒息,就连浑身的疼痛也远远比不上,泪水更是不由自主的顺着眼角,缓缓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