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请。”
萧律刚从车上下来,就被卢涛挡住了去路,直接向萧律伸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萧律明知故问:“什么事?”
“时少要见你,萧先生去了就知道了。”卢涛表情严肃,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萧律瞥了眼卢涛身后的两个保镖,又瞥了眼一直以来跟在他后面的车。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好。”
不远处的车子,在看到萧律跟卢涛上车后,第一时间将电话打到了时宅,告知萧律的状况。
而这一切。
从开始就被萧律尽收眼底。
时老爷子不愿出手帮忙,那么事情就只能由他自己来想办法。
很快。
车子停在了‘景苑’,萧律气定神闲地跟在卢涛后面,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时少,人到了。”
卢涛走到时淮安身边停下。
时淮安放下手中的报纸,坐在沙发上的他双腿交叠在一起,目光幽冷地落在萧律身上打量。
这还是他第一次,正视时进这个私生子。自从在时老爷子面前站起来之后,他就不打算再隐瞒自己已经痊愈的事实。
“坐。”
他薄唇中冷冷吐出一个字。
萧律不卑不亢地坐下,习惯性地用手指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时少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你父亲死了,调查结果显示是你杀的,对此你有什么解释?”时淮安深邃的鹰眸落在萧律脸上。
第一次。
他竟有种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
萧律又扶了扶眼镜,脸上仍旧保持着优雅的笑容,“时少何必拿这种事来试探我,我前天才见过我父亲,他人还好端端在看守所。”
时淮安冷笑一声,微微抬手。
卢涛立即会意,一把上前将萧律摁在茶几上,“时少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时进死了的消息!”
“我是真的不知道。”萧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