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轻扫过听荷，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这才轻启唇：“有事？”

听荷点点头，“有事，问你借点东西。”

温砚人如其名，温柔一笑：“说说看。”

听荷在书架上拿过一张纸，又用了容时的砚台，写下几个大字，递到温砚面前，“有吗？”

温砚扫了一眼，眉头越皱越深，眼睛里泛着莫名的光。

听荷觉得奇怪，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做出这副表情给谁看？

系统突然想到什么：【傻缺，你写错字了，温砚怎么可能看得懂现代简体字。】

听荷赶紧从温砚手里把纸张抽了回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写错了。”

随后写了一行这个时代正楷的篆体字给温砚，“这样看得懂了吧？有没有？”

温砚只扫了一眼，便点头道：“有，但我有个问题很好奇。”

“你说。”

人都有好奇心的嘛，问不问是温砚的事，说不说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你到底是谁？”

“啊？”

听荷还以为他要问的是纸上内容的事。

听荷坐了下来，伸手去拿茶壶，温砚已经抢先一步，给听荷倒好了茶！

她所知道的东西，远远超出这个世界人的认知。

听荷看到温砚背后的窗台上有一个小鱼缸，里面游动着几条金色的鱼。

听荷伸出手打了个招呼，“你们好呀！”

小金鱼纷纷回应：“龙女大人，你好啊！”

得到了回答，听荷才正色看温砚。

温砚则回头看了眼金鱼，没什么异常啊！

听荷摆正了神色，她不会拒绝回答温砚的问题。

因为……

好奇的，想知道答案的，不止一个。

她正好可以借温砚的嘴，告诉所有在乎她的人，她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