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人我好像在哪儿见过。”白白的注意力顿时被转移到犯人身上,仔细想了想,才想起来,“啊!上次在满月宴上,刘孜在看的就是他!而且在太子家,他也出现过,就是皇长孙中毒那次。”
“兔子的记忆力有这么好吗?”红红自然也认得贺喜,不过它更关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切,别拿我和一般的兔子比较,我和它们不是一个品种。”它是守护兽,才不是普通的兔子呢。
“人家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么看,你丫就是只兔子。”红红伶牙俐齿地反驳,直把白白气得跳脚。
白灵儿没有理会正在斗嘴的两个小伙伴,而是站在门口,静静望着被套上枷锁,由士兵押送而来的贺喜。
她见过这人好几回,每回他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特别神气的模样,没想到今天他却成为了阶下囚。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活该!”她一点也不同情这人,人的心都是偏的,刘孜是她的家人,他的仇,她自然不会忘。
虽然不晓得这家伙触犯了哪条律法,但这并不影响她幸灾乐祸。
“灵儿!”白祁耀听到她的嘟哝,当即皱起眉头,“不许说这种话,这种事和我们无关,你小心惹祸上身。”
“知道啦,爹。”白灵儿撒娇似的吐了吐舌头,“我就是看看热闹嘛,不会有事的。”
“你啊。”白祁耀没舍得再责备她,专心致志继续做着手上的工作。
贺喜身上的朝服已被黑漆漆的囚衣取代,脖子上拷着枷锁,脚上还系着铁链,从人群中一路走过来,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如针芒刺在他的背上,他低着头,恨不得能把脸蒙起来。
“爹!”忽地,人群中传出一声惊呼。
围观的百姓下意识朝声源传来的地方看去,有眼尖的认出了那人的身份。
“是贺家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