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后几日,灵儿被强制困在床上,衣食住行皆由二呆一手帮衬,就连去茅房,他也要抱着自己过去。

“我的身子好得七七八八了,你看,连伤口也结了痂,根本用不着这么小心好么?”灵儿抗议道,每天饮用灵泉,再加上大夫配置的顶尖伤药,拆线后,伤口正在淡化,几乎感觉不到疼。

莫长歌端着瓷碗,小心地吹着气,待温度降低后,才把勺子递到灵儿嘴边:“这次你元气大伤,得多休养几天,怎的,有本王亲手照料,你还不乐意了?”

“……”就是他亲手照顾,她才觉得不好意思啊。

“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到你这儿,倒被嫌弃了。”莫长歌幽怨地感慨道,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白灵儿横了他一眼:“你这样子不怕宝宝笑话吗?”

能拿出点做爹的气场来么?

“他们没这胆量。”天底下,能看他笑话的,只有她一人,就连亲生骨肉也不行。

白灵儿懒得同他较真,吃完米粥后,她抬了抬下巴,示意二呆把孩子抱过来,让她喂奶。

两个软软的小包子一左一右窝在灵儿的身旁,她侧身躺着,如瀑黑色柔顺的滑下双肩,宽松的白色衣襟拢开,神色柔美得醉人,莫长歌有些愣怔,心脏最柔软的部位像是被触动了一般,下意识展露出一抹温暖笑靥。

“你盯着我看干嘛?”非礼勿视懂不懂?白灵儿微微红了脸,低声责备道。

“本王渴了。”眸中漫过几分戏谑笑意,摞了衣诀,挨着床沿坐下,意有所指地说。

恼怒直冲头顶,灵儿狠狠剐了眼趁机调笑自个儿的男人,喂完奶后,麻利地将衣襟合拢:“那儿不是有茶水吗?”

“呵,本王喝腻了,想尝尝别的。”明显的暗示是个人都听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