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隔绝。

胳膊也动弹不得。

陈淤却仿佛对此很满意。

后退一步，上下打量一下她现在被限制的状态以后，才伸手，抓住她的袖子往不远处的车上走。

“先上车。”

“有问题等上车再说。”

他一说，林瓷才发现，原来那辆车只是去前面路口掉了个头。

没两分钟，车子就已经开回来，调转车头，停在了两人身后不到五米的距离。

林瓷本来不想去。

可想到陈淤前不久说的，

——我知道林芸在哪儿。

林瓷满脑子问号，

从而衍生出不少七上八下的疑问。

比如，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你跟林芸之间，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吗？

还有……

你跟林芸之间，除了孵化营那一次，还有什么交集？

一连串的疑问出现在脑海里。

直到上了车，被陈淤结结实实按在副驾驶上，林瓷眼睁睁之前代驾的司机离开，陈淤上了驾驶座，才终于忍不住问出那句，

——“你跟林芸，很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