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峥吩咐厨房,做了些蜀都本地的吃食招待庄炎。
和大家坐了一会儿,他也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便上楼将药交给花半夏。
花半夏激动的打开瓶塞,幽香馥郁清冽,淡淡的本草香,她神情激动。
“就是这样的味道,成功了,晚意也太厉害了。”
将药收好,她才问身边没有任何表情的时峥,他怎么这副表情啊?是晚意出事了?
“对了,药都带回来了,晚意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周晚意没有回来。”
“她遇险了,那这药……”花半夏一着急,扯到了撕裂伤,脸霎时白了。
时峥坐到床边,扶着她躺下。
“老婆,不要着急,我既然都选择告诉你了,那自然是没有事。送药过来的人,陈一帆认识,是周晚意父亲的保镖,周晚意不回来,是因为她在那边遇到了生父,且她是有婚约的。”
花半夏一头雾水,“周晚意的父亲、婚约?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