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周晚意收拾好行李,在季礼的书房留了一封信,就悄悄离开了。
一路她都小心翼翼的观察周围的人,最后感觉别人都很正常,就她鬼鬼祟祟。
干脆也不装了,正常过安检、候机上飞机。
坐在飞机座椅的那一刻,她的心完全放松了下来,暗自得意,这也没什么难的嘛。
飞机滑行、起飞......
自由啦,离开这里,她就只是周晚意了。
她开心的闭上眼睛,准备睡一会儿,昨晚上的酒还没有散去,许是知道今天要离开了,她就多敬了季礼几杯,喝得有点多。
季礼也喝了很多,都是庄炎背回家的。
飞机稳稳飞行,空姐、空少们推着推车出来工作。
“这位小姐,请问喝点什么?”
“水,凉的就行。”
空姐把杯子递到她的手上,才试探性地问邻座的男人,“先生,您好喝点什么?”
周晚意上来就注意到他了,感觉是个精致、爱生活的老头。
他戴着一顶贝雷帽、墨镜,雪白的胡子编成两个麻花,微曲上翘。
“咳~老年人,喝点温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