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水的周晚意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猛然抬头，这声音她做梦都听见过，他在梦里笑容狰狞的说，

“我决定娶你。”

“你生下一个孩子，我就放你回蜀都。”

她侧目，打量着这个老头，想到季礼出门也会乔装一番，估计陈扬也会吧。

可是他的脸上皮肤白虽白，但也有岁月留下的斑点和皱纹。

最后视线落在他端水的手上，一个老头也能拥有这白皙、骨节分明、血管青筋脉络清晰的手吗？

她伸手去拉那一撮胡子。

陈扬眼疾手快的握住她的手，“还没想好要不要和我结婚，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的了。”

周晚意挣脱他大手的禁锢，“我就知道是你，王八蛋。”

“你嫁给个王八蛋，也挺配你的。”

“你......我没说我要嫁给你。”

“迟早的事。”陈扬胸有成竹。

“你这是跟踪我？”

“对啊。”陈扬回答得毫无顾忌。

“你和我爸爸说的不一样，你是不是变态啊？双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