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侯爷早就看见乔恒额间的伤,他不是不关心,是他听到儿子去找穆长歌,气的不想问。

啪的一声,摔了手里筷子,“够了!”看向穆长歌,“你阿兄醉酒口无遮拦,你不信他就是,何必将他打伤?”

“他婚期在即,长宁公主若是瞧见,受苦的不还是你?坐下吃饭!”

端起酒盅抿着。

穆长歌转回身,看着乔侯爷,乔恒无能本以为是性子如此,现在看是随了他父亲。

无能之辈,只会拿权势压人。

穆长歌看着眼前令她作呕的人,着实倒胃口,斜唇一笑,“醉酒不是做错事的借口,他已有婚约,还往我的屋子里跑,该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乔恒是小人不成?乔侯爷,若我父母在世,我会有今日?”

“你!”乔侯爷气的身颤,重重落下酒盅,“来人,大小姐受刺激发疯,禁足紫薇苑。”

穆长歌放声大笑,她发疯那就疯给你们看!

一步上前,抓住桌布用力一扯,盘子碗啐了一地,啪啦作响。

乔侯爷气的瞪大眼睛,怒吼一声逆女,捂着胸口咳嗽不止。

吕氏惊呆原地,手里的筷子掉落,乔焉吓得跑到一边,远远躲着。

只有乔恒紧攥着筷子,凝视穆长歌。

穆长歌掸了掸手,“我答应嫁给晋王,侯府若是在苛责我,后果自负!连翘枝儿我们走!”

哼了一声,敛袖走了。

乔侯爷指着她,“逆女!我乔家怎养了你这个疯子!”咳咳咳,心肺都要刻咳了出来。

吕氏缓过神,赶忙上前捋着侯爷心口,“快请府医。”

扶着乔侯爷匆忙回了兰馨堂。

穆长歌回眸瞥了一眼,快步回了紫薇苑,坐在椅子上喝茶,看着两个丫鬟忙里忙外。

突然,放下茶盏,“连翘,这里不用你伺候了,枝儿留下,你下去吧!”

连翘一顿,看向穆长歌,就见她微微眨眼,福了福身,“是,奴婢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