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长歌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乔侯爷,又道:“这封信是阿兄三月前所写,字迹纸张无异,但时隔三月墨迹竟残存麝香香气?”
“敢问太子,我阿兄在林江关可是用的,带有麝香等香料的玄中子?”
萧策抬眸看一眼穆长歌,随即垂眸看着书信,若单看字迹纸张,他确实分辨不出真假。
但展开书信刹那,萧策就以闻到墨香。
正如穆长歌所说,三月过去,香气还在确实可疑。
而林江关离京万里之遥,物资匮乏,就算穆长青带去玄中子,他也不会不知。
看向乔侯爷,萧策将信拍在桌上,“确实是玄中子,而这字迹也不像三月前的,乔侯爷可有解释?”
“这?”乔侯爷没想到精心计划一切,会坏在一个砚台上。淡出一个字,乔侯爷说道:
“砚台是。”
“侯爷莫不是想说砚台是侯府送去的?”穆长歌就知乔侯爷会拿这话遮掩,没等他说出口就接了话茬。
弄得乔侯爷措手不及,硬着头皮接话,“就是这样,玄中子与其他砚台不同,时间久也会如同新写。”
“长歌,为父知道你心有芥蒂,可这明明就是长青所写,怎会有假?”
逆女,你还有何话说?本侯爷活了一大把年纪,还能让你一个羽翼未丰的丫头,拿捏住?
乔侯爷一双老眼,透着阴狠,看着穆长歌,“没话说了,就下去,为父与太子还有事要谈。”
“且慢。”萧策淡出一句,脸色冷凝下来,“乔侯爷确实是老了,忘性如此快,本太子在林江关三年,怎不知您送去了砚台?”
“太子,这就是长青的字迹,臣怎会看错说谎啊?”乔侯爷吓得一抖,起身离开椅子跪在地上。
穆长歌说道:“信是夫人和乔小姐给长歌的,那就请她们解释清楚。”
“你。”乔侯爷回眸你了一个字,看向萧策,“太子,臣若有心将长歌嫁给晋王,求一道旨意便可,何必大费周章?”
“一定是长歌心有恨意,故意为之,太子明鉴啊。”拱着手,一脸无辜无奈。
又想着故技重施,乔侯爷你好本事!
穆长歌看向萧策,“我说过三年前的事我认,侯爷既然能求来懿旨,为何让乔小姐退婚?那可是皇上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