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大概也不想做言而无信之人吧?”
“莫院长!”
赵怀愉抬头看向莫恒知,发现莫恒知脸色平淡,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
他的心凉到了谷底。
看来,今天的事是不能善了了。
他转头看向顾星河等八人。
顾星河不知何时将那张契约拿到了手里,见他看过来,将手中的契约抖了抖。
虽然没有说话,但满脸嘲讽的笑,说明了一切。
顾星河,不会退步。
赵怀愉一一扫过眼前一张张嘲讽的、得意的或面无表情的脸,仿佛被无边的耻辱淹没了。
他没有想到,天天捉鹰,一朝却被鹰啄瞎了眼。
眼前这八个小崽子,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决不能让他们成长起来,不然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既然明的不行,那么……
如此想着,赵怀愉猛的站起身,狠戾的说:
“哼,既然今天大家不肯给赵某面子,那么,他日赵某必当以牙还之。”
说罢,一甩衣袖,转身而去。
范剑急步跟上,他知道,这里再无他容身之地。
赵怀愉最终灰溜溜的走了,没有一人为他送行。
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榆山书院发生的事,随着学子们沐休,像一阵风一样刮遍了周围四县三十八个镇。
赵怀愉自离开榆山书院,再没有在榆林和驿道露过面。
这天,江宏才来到衙门,看到院子里围了一圈人,叽叽喳喳在说话。
他走上前站在外围,听到他们正在讨论榆山书院的事。
“哎,你们是不知道啊,那个赵怀愉竟然污蔑不成,妄想以退为进不履行契约,结果,被一个夫子给骂了个狗血喷头。”
“这样的小人,就应该扭送到咱这里来,好好审审他,祸害了多少学子!”
“就是,县试那会儿,咱榆林有八位学子被迫转学参加县试的事,你们还记得吧?”
“记得,记得,这事我还参与调查来呢。据说这赵怀愉搞了一个什么测试。
学子们只当平常测试,没想到,出成绩后,他竟然宣布按成绩排名参加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