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叫我说,他就是故意刷下我们榆林的这八位学子。
听说,这八人学业都很好,尤其是孙家的嫡长孙,可是咱榆林的小神童。”
“那肯定了啊,调查到最后,虽然没有实际性的证据,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搞鬼。
不过,咱破案讲求证据,靠推测并不能立案,不然,那次就把他搞掉了。”
“哈哈,这才过了多久,这家伙又冒出来搞事情,这下好了,作死了。”
“对对,听说连驿道首富都被连累了。”
“哎,我跟你们说,我有一次曾听了一耳朵话,是关于小江大人的。”
“什么话?快说说听听。”
“有一次我路过县令大人的押房,听江主簿说,小江大人曾被赵怀愉考校过。
赵怀愉说小江大人才思平庸,没有灵性,不适合继续读书。
你们说,这是不是赵怀愉的阴谋?”
“有可能哎,你看看他现在干的土鳖事,成天妒贤嫉能的。
肯定是看着咱小江大人不光人长得比他俊一万倍,而年纪轻轻又中了举人,他嫉妒了。”
“不对,我觉得他是想抹掉咱县令大人的业绩,你想想啊,在县令政绩考察中教化可是很重要的一项。”
“对对,一定是这样的。”
“唉,小江大人真可怜!”
江宏才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抬脚快步离开了。
“哎,散了散了。”
有人看到了江宏才的身影,赶紧让大家散开了。
江宏才回到自己的签押房,静静的坐在书桌后面,陷入了回忆。
那时,才将将十五岁的江逸,考中了举人,成了榆林最小的举人老爷。
江宏才自豪满满,听了女婿的话,带着他到榆山书院报名。
当时,负责考校江逸的,正是赵怀愉,也是他亲家付宁波给他推荐之人。
但是考校过后,赵怀愉的一席话,让他瞬间清醒。
他的儿子才思平庸,没有灵性。
他的儿子的举人是捡别人不要的。
他的儿子继续读下去参加会试,只会白白浪费银钱。
这三条,无论哪一条都恰到好处的抓住了他爱颜面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