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这是自己吓自己吧。”
“这唱曲的声音好奇怪,佛爷,你要不要进去?”
张日山皱眉:“这唱曲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大劈棺,”以岁说道,“师父唱过的。”
张启山和副官对视一眼,前者扬眉一笑。
“不管真鬼假鬼,来都来了,不进去一趟太可惜。”
他们别开铁栏,避开尸体,走了进去。
一开始甬道狭窄,往前却越来越宽敞,直到走到一个宽阔约十平方米的平台,前面是两个分叉,才停下来。
张启山回头看齐铁嘴,后者掐指,沉吟:“左边进不得,右边相对而言似乎好些。”
“好,那就走右边。”
以岁却看向了左边的分叉,越来越躁动的血脉告诉他,应该走左边,于是他们三个人继续往前的时候,以岁停在原地没动。
“我在这里等你们。”
张启山想了想,同意了,“也好,这里安全,再往前去折损了你,二爷怕真的要跟我断交。”
齐铁嘴眼睛一亮:“要不我也留下——”
“您呐还是跟着来吧,要是真的有事,你留下也只是拖以岁的后腿。”张日山拎着他进去了。
他这话说的确实不错。
齐家不动武,以岁虽然才跟着二爷学了一年,但天赋很高,身上有枪,真的动起手来,齐铁嘴在他手上撑不过一个回合。
等他们都走了,以岁才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踝。
“你要跟我去吗?”
小银蛇蹭了蹭他的脚踝。
“或许会很危险。”
小银蛇还是没走。
以岁这才放弃,他找了块石头,在地面划了几个字,才独自走进了左边的岔路。
“等出来后,再喂你一滴血。”
他感到蛇信子舔了舔他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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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里走越黑,张启山给的手电筒似乎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