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宴闻言,眸色骤然一凛。
温漾不是应该在京城么?
她怎么会遇到宫泽鸣?
“你确定漾漾真的在他手上么?”
阿让小心地将宫泽风发来的照片点开,呼吸声粗重:
“照片没有任何ps的痕迹,夫人出入境的记录都被苏先生抹干净了。”
照片里,女人在安静地沉睡。
陆斯宴的指节缓缓缩紧,显出凌厉的微白。
“你先去稳住这边的局势,连夜做好去迪拜的准备,必要时候,斩草除根。”
阿让的神色绷得更紧,转身快步离去。
半小时后。
紧闭的手术室门终于打开。
“Mr.陆,温大校的手术很成功,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今天晚上他就能醒过来。”马克医生以流利的英语向陆斯宴汇报道。
“好,辛苦你了。”
陆斯宴跟着走进病房,默然地站在窗前,直至天黑。
“咳咳。”
病床上,温少为转醒,发出轻微的咳嗽声。
“你醒了,漾漾和孟棠来尼日利亚了,我明天要去趟迪拜。”
陆斯宴递过一杯温水,没有拐弯抹角,语调沉冷。
温少为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挣扎着开口:“我跟你一起去。”
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如果温漾和孟棠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你的当务之急是养伤,宫泽鸣真正想对付的人是我,她们不过是他用来制衡我的筹码罢了。”
陆斯宴狭长的黑眸半眯,目光如幽潭一般森寒。
陆家的产业是一半黑,一半白,而宫泽世家却是从头到脚游走在灰色地带。
之前陆淮安就险些着了宫泽鸣的道。
还是他剑走偏锋,暂时掐断了宫泽鸣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