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漾嗔怪地白了一眼还在说风凉话的男人。
但仔细揣摩过后,又觉得隐隐有些真理的意思在里面包含着。
这次来香港,事情进展的空前顺利。
温漾从对霍子君的缅怀中回过神,顺势点开订票页面,好心地问了一句:
“明天我要回京城,你呢?要一起吗?”
陆斯宴目视着前方,神色懒散:“不回,再在这儿待几天。”
温漾只当陆斯宴是还有其它的事儿要做。
这时。
手机页面已经跳转到了支付界面。
温漾就要付款时,一双大手猝不及防地从她的面前横过。
“喂,陆斯宴,你干什么啊?你为什么要擅作主张退了我的机票?那可是明天唯一一张直达京城的票了!”
陆斯宴睨着小姑娘气得直跳脚的反应,眉峰一扬,语气很欠: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正好啊,你留下来陪我。”
回了京城,他就没法儿再像现在这样,一刻不离地守在他的小姑娘身边了。
“我为什么要陪你?你又凭什么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温漾紧抿着唇线,冷声问道:“再者,我是要以什么身份陪着你?难道你是要我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么?”
陆斯宴的眉心不由紧蹙。
温漾怎么会把他的话曲解成这个意思?
男人沉下声音,强调道:“你不是我的情人。”
温漾的眼底浮上了讽刺,语气多了些攻击的意味:
“是么?可我听着像是你想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我和你如果孤男寡女地留在香港,那是名不正言不顺,你这是在看轻我,陆斯宴。”
自从搬离南城别墅,她没有一个晚上是完整地睡过一个囫囵觉。
每次半夜惊醒,枕头总是有一角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