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漾坐在陆斯宴的大腿根儿处,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也就是指使一个女人拿着浓硫酸,想要泼我的脸,让我毁容罢了。”

陆斯宴闻言,钳在温漾腰侧的掌心蓦地一紧,森白的骨节显出一丝风雨欲来的危险气息。

“放心吧,我三哥替我处理了,等空下来,我安排你们两个一起吃顿饭。”

毕竟是温州害的陆斯宴受伤,这笔账是怎么都躲不过的。

陆斯宴不想吓坏他的小姑娘。

在抬眸时,他有意地掩去了刚才眼中蔓延的狠色。

“漾漾,既然他是你的三哥,我自然不会因此而责怪他,你如果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可以代替他来补偿我。”

陆斯宴将温漾圈得离他更近。

燥热透过薄薄的布料阻挡,直白而又富有侵略性地袭向温漾。

“怎么个补偿法?”

温漾的脑子糊得厉害,问题一问出口,她便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

以陆斯宴的性子,他还能怎么“偿”?

自然是……

月色的清冷不足以熄灭两人之间愈演愈烈的灼热。

在盛情邀请与欲拒还迎间,小姑娘败得溃不成军。

接下来的几天,陆斯宴总是会想方设法地找各种借口留宿在温漾的公寓中。

似乎没有了阮夕颜从中作梗,两人的关系又回到了最初。

而阮夕颜的黑料则是一件接着一件被爆出。

今天不是曾经合作过的同剧组演员大倒苦水,明天就是某位导演终于“沉冤得雪”,将改剧本的真相公之于众。

随之而来的,是各大品牌方纷纷要求解约,并且责令阮夕颜要赔偿巨额违约金。

“我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是最有潜力的新人影后,我的家世优越,我才是那个被众星捧月的公主!”

阮夕颜望着镜子里憔悴不堪的女人,忽地一拳狠狠砸向镜面。

鲜红的血迹顺着镜子的碎片低落,她却浑然不觉得疼。

这时。

被扔在角落里的手机发出适时的响动。

“喂,你好,是阮小姐么?我们处长想见你,他有办法可以让你摆脱现在的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