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一直以来的理想,现在能够继续身体力行地侥幸,当然是最好的,娇娇,二哥,祝你们幸福。”
洛娇娇有些惭愧地紧咬着下唇,深吸了口气,直视向温漾,言辞恳挚道:
“温漾,之前是我鬼迷心窍误会了你,还帮着阮夕颜做了不少错事儿,真是对不住,我……”
温漾适时地摇头,风吹过耳畔垂落的一小缕碎发,质地上乘的翡翠散发着晶莹的幽光。
“娇娇,过去的事儿我从来没有真的放到过心上,更不会和你有什么计较。”
如果她换作是洛娇娇,未必能真的时刻保持理智和冷静。
如今两个人嫌隙尽消,也终于是相逢一笑泯恩仇。
婚宴渐渐接近尾声。
霍成君虽然早在五月份就做完了肾移植手术,但还处在恢复期,途中便又被送回了京城医院休养。
在离去前,陆执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提醒道:
“三弟妹,你现在有孕还不到三个月,还是先不要做什么剧烈的运动,那家伙要是发春的话,你让他忍忍就好了,可别伤到我的小侄子。”
陆执口中的“那家伙”此刻已经敬完了一圈儿酒,正亲昵地揽着温漾,俊美无俦的颊侧浮着些许醉意。
温漾感知到男人靠拢在她身上的那一小部分重量,耳根因陆执的调侃而泛起了热意。
“放心吧,我们有分寸,不会没顾忌的。”
陆执的目的达成,觑了眼陆斯宴,眼底掠过一抹得逞的笑。
今天婚礼排场的确称得上奢华。
前来观礼的宾客更是上百人。
可又有谁敢真的不要命似的灌这位陆三少的酒?
而向来海量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真的醉成这个样子?
不过是在装蒜罢了……
陆斯宴懒懒地耷拉着眼睫,那双黑色的皮鞋从他眼前经过,又状似微妙地停顿了几秒钟。
“时候不早了,也该新人入洞房了,我们就先走了。”陆执的声音里含着几分幸灾乐祸。
男人下颌处的线条微不可察地一紧,又极快地恢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