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时,温漾终于顺利地搀扶着陆斯宴,回到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公寓。
温漾笑了整整一天。
骤然一放松,她只觉得腮帮子两侧都发着微微的酸。
“结婚最辛苦的果然只有新郎和新娘,我的腰啊!”
温漾身上还穿着酒红色的敬酒服,丝绒布料将小姑娘原本就不盈一握的腰,描摹得越发勾人。
陆斯宴的大手比温漾还要先一步探向她的腰侧,或轻或重地揉捏。
“陆斯宴,你什么时候清醒的啊?对……就是那儿,再用力一点。”
温漾惬意地半阖着美眸,享受着男人的殷勤伺候。
但按着按着,那双不安分的手从腰附近缓缓爬上了雪峰顶处,一路摸索,肆意点着火。
陆斯宴的手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引得温漾的身体轻轻颤栗着,潋滟的眸光染过迷离。
就在温漾将要缴械投降,任由男人为所欲为时,一道清沉的男声蓦然在脑中作响。
下一秒。
理智压过了原始的燥热。
温漾猛地睁眼,握住男人作乱的双手,义正言辞道:
“不行,陆执才提醒过,前三个月要克制,为了我们的宝宝,你还是去冲个凉水澡吧。”
陆斯宴试图负隅顽抗,喑哑的声线弱了下来,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道:
“漾漾,我轻一点,不会伤害到宝宝的,今天毕竟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忍心让它变得不那么圆满吗?”
男人说话时的热气裹挟着情欲,扑洒在温漾最柔软的颈窝处。
即使屋里并没有开灯,温漾仍能看得清陆斯宴眼中对她的渴望与灼热。
“那也不行,宝宝就是我的底线,今天的事儿,没得商量!”小姑娘不肯松口,掌心挡在陆斯宴的胸膛间,艰难地摇着头。
陆斯宴无奈,被沉欲侵袭的眸底倏地划过一抹暗光。
他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地换另一种纾解的方式。
就是会辛苦小姑娘的左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