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废了没有?”
“是!雪夜,你要尽全力,不得藏私!”话音未落,雪夜的脑后就起了风声。高秀峰一双肉掌眼看就击在雪夜脑后,雪夜身体猛然后仰,一掌反切高秀峰的脉腕,一只拳头击向高秀峰手掌,而那只切和同高秀峰手掌的手本是虚着,高秀峰正待避过时,那掌以迅雷不及耳之势向高秀峰胸口打去。高秀峰大吃一惊,反攻为守,狼狈地避过这一掌,可雪夜这一招仍未使实,真正厉害的是—他另一个只手闪电般地伸出,去锁高秀峰的咽喉。高秀峰急忙招架,已经处了下风。情急之中,他猛然矮身扫向雪夜下盘,雪夜脚是沉重的镣铐,腿虽然拔起但镣铐被高秀峰勾在脚尖用力挑起。一挑之下才知雪夜下盘坚如磐石,根本不能撼动。高秀峰自己的脚却被镣铐缠住,身体向前一跌,雪夜的一只拳头挟着风声向高和秀峰面门打开。高秀峰避无可避,拳头离面门一寸停滞。在此瞬间,高秀峰双手拽了正碰到手边的雪夜颈中铁链,用了内力向后甩去,雪夜的身体向后飞去,又被铁链拽住,摔在地上。雪夜全身哆嗦成一团,冷汗直流,开始剧烈咳嗽,他挣扎跪地:“下奴……败了,请主人……责罚……”
“秀峰,如果这小牲畜没有带着铁链又有脚镣,你,能赢了他吗?”银月的声音里充满着兴奋得意。
“公主,属下,赢不了他。他的擒拿锁穴应该是尽得梅三真传,功力及应变力比坞堡长进许多。”高秀峰若有所思的看着雪夜,眼睛里有丝复杂的惊讶恐惧还有同情。
“当真?咯咯,那他还可以承担大任,咱们可以用用他了?”
“是!只要他不会背叛公主您。”
“哈哈……料他也没那个胆子!雪夜,我且问你:周兴武是不是你杀的?”
雪夜身体僵直:“是!”
高秀峰楞住,银月楞住,然后咯咯笑起:“呵呵,秀峰,你想到我家小贱奴这么有胆色吗?真敢杀人,还敢作敢当!为什么?”
“他,想要污辱下奴。下奴知道:主人不期望下奴待寝,他要杀下奴,下奴是……不得已……”
“真是如此?”高秀峰、银月齐声问。雪夜坦然地抬头凝眸,纯净的眼眸没有一丝惊慌。
“想不到你还敢承认,那日晚间,你出药芦便是去杀了周兴武?”
“是!”雪夜垂了眸。
“在西大营你对赵守德说过什么?他怎么会封查了十多年无人提及的我大夏地道?”银月声音冷厉。
雪夜摇头喘息,:“地道?下奴不知。”
银月银牙紧咬:“为什么赵守德最近详查王府中能接触到王爷的各色人等资料?”
“下奴只是奴隶,怎么会知道……”雪夜觉得自己笑了:赵守德,行动真快!
“你敢说慌?”银月高高举起了铁钎。雪夜瑟缩一下,伏地等待铁钎的落下。
“公主,”高秀峰叹息道:“他的身份只是奴隶,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情?他连杀周兴武的事都承认了,应该没有胆量再去说慌。”
“呵呵……他没有胆量吗?我才知这小贱奴胆子可大的很,他虽然是一个奴隶,却敢勾引长平公主,让公主对他……”
“银月!”高秀峰变了脸色。
“哈哈……秀峰,你先去收拾一下这个轻云,咱们说是为这不驯服的马而来,总不能什么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