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娘娘……”我盯着那血字,脑子里闪过当年的画面。那支折断的白羽箭尾,赫然刻着今日镜中出现的蛇形暗纹。
“北冥教……”我低声咒骂,脑子里一片混乱。
(猛然撕开明光铠衬里)
我撕开甲胄衬里,缝隙里果然爬满蛛网状红痕,正以人眼可见的速度向心脏蔓延。昨夜焚烧的血铠灰烬中,有块脑浆凝成的玉珏逐渐显形,纹路正是太极宫地底密道的全图。
“密道……玄虎门下的第三块浮屠砖……”我盯着那玉珏,脑子里闪过帛书上的字迹。
“殿下!”尉迟恭突然冲进来,脸色苍白。
“又怎么了?”我抬头看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程知节抓到的齐王府余孽在诏狱狂笑,说元吉的掌纹早就烙在您铠甲内侧,月圆之夜便会生出带倒刺的根须。”尉迟恭喘着粗气,“他们还提到了……赵侦父皇背后那个神秘人的蛇鳞反光,说那是北冥教主的标记。”
“北冥教主……”我攥紧拳头,脑子里一片混乱。
“殿下,现在怎么办?”尉迟恭盯着我,眼神里满是焦虑。
“怎么办?”我冷笑一声,“既然他们想玩,那就陪他们玩到底!”
果然留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