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亦翩暗中攥紧了拳头,“我明白了。”明白了,却并不代表一定做得到。她自有她的打算,就这样跟阎性尧撕破脸,吃亏的绝对是自己。即使知道可能被这只狡诈的恶狼反算计,她也要拼一拼,看是自己将他利用殆尽,还是让他毁掉她。
她不会是输的那一方,她确信。
“你明白,那是再好不过的了。”阎性尧好整以暇地侧过身,“请。”他想,她很需要去找个比她笨一些,在关键时刻可以做替罪羊帮忙背黑锅的盟友,这样的话,他也不好意思拦著人家,免得耽误人家办事。
强忍住满心的愤恨妒意,乔亦翩僵硬地对著阎性尧点了点头,捉紧了衣摆,转身就往楼下走。
作家的话:
大家元旦快乐~
一百一十四、不小心走进了恶魔的陷阱(下)
一百一十四、不小心走进了恶魔的陷阱(下)
“啊拉,她走了呀。”就在乔亦翩的身影消失在客厅那头的瞬间,一抹白影也跟著出现在楼梯口,纤细的玉指撑著下巴,点点媚意挥洒在顾盼生辉间。
阎性尧送去略显不解的一瞥:“你怎麽知道今天她会在这里偷窥?”
娼懒洋洋地瞄他一眼,粉唇一勾,扬起的柔媚绝丽刹那间夺走他的呼吸:“你管得著吗?”笑意盎然的问,眼神却百无聊赖地移开,似乎对他的问话感到很是无趣。
他也不生气,因为明白就算自己气死了这女人也不会看他一眼,而且非但不会看,甚至还会嘲笑他也说不定。
走过去伸长手臂将美人拉入怀中,刮了刮俏挺的鼻尖:“我是管不著,只是问问罢了。”也就是说回不回答看她高兴。
将自己放到如此卑微的地步,可惜娼并不领情。
粉唇一撇,她毫不留情地推开他,桃花眼一闪,香肩靠到栏杆上,唇畔一抹浅笑无比醉人:“没有我的允许少碰我,你只要做好我让你做的事情就行了。”啧,真当自己是盘菜啦,赶上她心情好不同他计较,还真就拿自己当回事儿了哩。
他不屈不挠再接再厉地圈上去,誓死将她搂在怀里,低笑:“这麽无情。”
“啧。”娼撇撇粉唇,修长纤细的手指缓缓爬上阎性尧的颈子,尖利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嵌进去:“哪里比得上阎大少您哪,这话说的,我可不敢领教。”
黑眸越发的闪亮,阎性尧低头在她柔软的粉颊印上一吻,“我已经照你说的去做了,还不能给我一点儿好脸色麽?”这女人,忒地狠心,从重逢以来连看都不屑看他一眼,他是有多不堪,居然连她的眼都入不了。
“我说阎大少你是不是搞错了呀。”娼媚态十足地勾起小指划著他俊美的五官,唇畔一抹笑意冰冷刺骨,“你情我愿的事儿,怪得了谁?我可没有强迫你去做什麽。”还真以为没他不行了?啧,沙猪。
被那娇媚入骨的指尖划得浑身发麻,阎性尧勉强支撑住招牌邪笑,“我就只要求你给我点好脸色,这都不行吗?”他什麽时候需要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一个女人了,她是第一个,该感到荣耀才对。
即使不明白她为何会摇身一变成为“金融财团”的大小姐,但是两个人之间的纠缠,却是从十年前就定下了的,谁也改变不了。就算她换了容貌,变了声音,甚至改了性子,曾经在一起的事实,也没有人能撼动分毫。
娼媚眼含笑地凝视著阎性尧的臆想,不予响应,却也不曾拒绝。谁说只有女人会沈湎过去无法自拔,男人一样如此。只要挑起他心底那一丝火苗,何愁燃不起燎原烈火。
任他怎样想都成,只要不妨碍到她,她会大发慈悲地留他一条命,毕竟看著他在痛苦中抑郁绝望,比直接捏死要好玩的多。
只要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