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亦翩已经答应和你联手了,你是不是也该去做点什麽呢?”娼对著阎性尧露出倾世绝豔的笑容,蛊惑著他的心神,“老是闲著可不好,会生病的。”
“你要我去做什麽,我就去做什麽。”他乖乖地送上自己的忠诚,黑眸里蕴满绵密的痴迷。
听了这话,娼毫不吝啬地送上一个美得惊人的笑容,神思翻转间,谁也瞧不出她玲珑的心思百转千回。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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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五、惊蛰(上)
一百一十五、惊蛰(上)
看著阎性尧在自己眼前渐行渐远,娼缓缓地抬起素手,抚著自己的唇瓣,冷冷地拭去上面留下的痕迹。
和她做交易,啧!
粉唇冷然一撇,阎性尧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哩!
一只胖手扯上她的裙摆,用力之大简直能把她的裙子给掀掉。水眸往下转去,淡淡的不耐浮现在眼中:“你又想做什麽,我可没时间陪你疯。”毫不客气的说法,可惜被说的小东西却是不痛不痒,一双大眼里满是兴奋。
“姐姐姐姐,爹地呢,他怎麽没跟你在一起呀?”聂腾优扯著娼的裙摆不肯撒手,小嘴一开,连珠炮似的叫她。“爹地睡了吗?”
娼受不了地翻个白眼:“拜托少爷,现在是白天耶,谁会在白天睡觉呀,而且??? ???你爹地是个工作狂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麽可能在大白天的睡觉。”啧,笨小鬼,跟乔亦翩一样笨,果然是一家出品,质量都有瑕疵,沟通都有障碍。
“啊?”小朋友很明显一愣,呆呆地问道:“那爹地人呢?”如果爹地没有睡觉,姐姐又是怎麽偷跑出来的?
话里有话呀这家夥。
娼眯起水润双瞳,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问道:“少爷,你能否给我解释下这话是什麽意思呢,难道你爹地在的时候我就不能出来?”把她当囚犯呀,这俩父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愈发胆肥了。
小家夥噘起粉嘟嘟的嘴巴,胖胖的脸颊也跟著鼓了起来,很是不服:“什麽嘛,姐姐你就知道在我面前耍威风,刚刚在爹地那里你不都是吓得没给我求情。”害他得去刷浴缸,拜托,他才几岁呀,这是虐待未成年儿童他们知不知道!
闻言,娼的眸子眯得更紧了:“那照你这话说,我是很怕他了?”
“本来就是嘛。”在她那样的视线下,聂腾优哪里敢讲真话,他只能小小声地嘟囔,“每次爹地一回家你都不跟我玩,不是怕他是什麽。”比他还没胆,至少在课业全部完成之後他是绝对不怕父亲的。
因为没有理由责骂他嘛!
娼充满威胁地瞟他一眼:“在你看来我不听他的话能行吗?”就不信这小东西敢说行。
聂腾优一窒:“那??? ???那也不用这样有个风吹草动就吓得这麽夸张吧?!”跟见了猫的耗子似的,真丢脸。
“你懂什麽。”娼不屑地撇撇小嘴,水眸闪过一抹诡谲异彩。“不跟你废话,我要回房去了。”说著,硬是拉开扯著自己裙摆的小豆丁,转身就走。
“啊──”聂腾优非常不满地叫出声,对著娼的背影大叫,“姐姐我们什麽时候出去玩哪,